色已恢复如常。
郁南主动亲亲他:“以后我陪你来啊。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弹琴!”
宫丞捏了他脸:“好。今天开心吗?”
郁南点点头:“开心。”
他凑上去,第一次主动去开始一场亲热。
被宠着的感觉让他变得大胆起来,他舔吻宫丞的唇,含糊不清地说:“……谢谢你。”
宫丞被他像小狗一样舔了一会儿,本来还想忍一忍,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。
烛光里不经意看见他浴巾滑落,背脊曲线一路向下,埋进一处深陷里,不由得失去耐心,反客为主将人按下去。
郁南顺从极了。
这晚他什么都很配合,被欺负得哭出声也搂着宫丞不放。
烛火摇曳到半夜,郁南才累极睡去,浑身添满了新鲜痕迹,任谁看了都知道他经历过怎么样的一场宠爱。
宫丞实在是喜欢他这样的乖顺,临睡前亲吻他的额头、鼻尖,再闭上眼睛入梦。
后半夜,敲门声乍起。
“宫先生!”有人在楼下喊,“宫先生!”
郁南疲惫地惊醒:“怎么了?”
宫丞已经起床披上睡袍,腰间系了一根腰带,手摸着他额头道:“是守湖的人,不要怕,我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。”
宫丞说着就下了楼,郁南只听见狗吠和隐约的说话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