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以前的我,身上的疤痕太可怕了。”
疤痕。
宫丞才记得郁南曾经告诉过他为什么去纹身。
肌肤相亲的时候,他偶尔也能从那片热烈的花瓣中触摸到些许不同。
他知道那是郁南提过的烫伤,却不知道郁南曾因此自卑,或者说他根本没去思考过这个问题。
郁南说完就没了声音。
男人抬起他的下巴,眼神落在他脸上:“不可怕。”
郁南轻轻一哆嗦,像一块硬壳里的软肉,有些不堪一击,得小心呵护才行。
宫丞亲吻那粉色的唇瓣,轻轻说:“南南是最好看的。”
南南?
郁南第一次听见宫丞这么叫他。
莫名地,带着些怜惜,令他感受到了自己被珍惜着,被宠爱着,眼眶不由自主地发热。
蓄积泪水后,须臾,眼泪便掉落了。
宫丞用大拇指拭去他眼泪:“是我的错。”
郁南哽咽:“当然是你的错!你一点都不尊重我!你错了还没道歉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