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过夜,当然没有任何准备,昨晚缺乏必备的用品,郁南所以发烧。
宫丞抱着他,低声问:“肚子饿不饿?”
郁南答非所问:“我屁股疼。”
宫丞失笑:“先吃点东西,我让人拿药过来。”
郁南不知道有没有听,说了一句:“覃乐风骗我,一点都不快乐。”
把人安抚得睡过去,宫丞检查了一下他后面,昨晚自己是有些粗暴了。打电话叫王医生开药拿过来,又叫小周推掉最近几天的工作,顺便送点新鲜食材,男人这才起身去冲澡。
洗澡时想起昨晚在这里发生过什么,燥热又起,外面那个小东西短时间内可遭受不过第二次,只好草草解决。
他未曾想过,有一天他会因为一个少年人而失控。
王医生来时,宫丞已将郁南抱去另一张床,被干净的被子盖着他睡得舒坦了很多。
郁南脸烧得发红,身上的纹身也因此更为鲜红,王医生检查时心中啧啧感叹,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什么都敢往身上弄,宫先生如今喜欢玫瑰,要是改天宫先生喜欢牡丹了呢?王医生忍不住为郁南惋惜。可惜他才只看了一眼,便发觉宫丞的眼神利如刀锋,赶紧目不斜视用被子将人裹好,吩咐善后事宜。
小周更惨了,他是连门都没有进到,送了东西,宫丞就毫不客气地将门关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