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着头发一只手接过来。
“啊。”余航摸了把没比段小江长多少的头发,愣了愣,“我...怕感冒。”
洛肖笑着打趣道:“你怕的东西还真挺多的。”
余航挺了挺腰板,“怕是一种情绪,是人之常情。”
“行了你。”洛肖指了指窗外,“从老树下面绕过去,那儿就是洗澡的地儿,衣服扔篮子里明天洗也行,现在洗也可以,自己看着办。”
余航点了点头,“那老树是什么树啊?”
“黄葛兰树。”洛肖说,“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没闻到花香吗?”
余航经过树下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,他倒是没仔细注意过,原来之前已经开过花了。
洗了澡躺到床上,洛肖还坐在木墩上雕着一个小玩意儿,很认真。
后背就在他眼前,伸手就能碰到。
很多时候,手的想法和大脑的想法都串不到一起。
比如现在。
余航伸出手绕到洛肖身前,手钻进他衣服下摆摸上了他肚子。
洛肖抖了一下,后又放松了下来,他头也没回地问道:“干嘛?”
干你...
“不干嘛,取暖。”余航昧着良心睁眼说着瞎话。
洛肖抬头看了眼角落正在工作的风扇,“你要是冷我就把风扇关了。”
“不用。”余航动了动手指,感受了一下洛肖暂时还没冬眠的腹肌,“我就是看看谁的比较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