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肖咬肌动了动,露出一个笑来,“他昨晚才出院。”
“哦。”李教官重重点了个头,“这儿的教官有多少是受了伤还要坚持训练的,换做你们就不行了?”
“你们是军人,他们是学生,这也要相提并论吗?”洛肖甩开叶启军拉着他的手。
李教官背着手微眯着眼看着他:“大家都是人,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,我行,他怎么就不行了?”
“报告!”余航撑着地站起身,甩了甩酸痛的手,喘着气打断他们的对话。
“讲。”李教官侧着脑袋用余光扫了他一眼。
“要怎么惩罚我都接受。”余航说,“但我有个请求,请你别罚我的室友,也别为难我朋友,于情于理,他们都没错。”
“你的室友破坏了纪律,动摇了军心,这是大错!”李教官说。
“那我能去陪他们吗?”余航说。
“别跟我这演什么兄弟情深,过好最后这几天好日子,你的惩罚还没完。”李教官指了指他,转过身走到队伍前,吼了句:“向右——转,目标三食堂,跑步——走。”
余航没跟他们一起,李教官也没再管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