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摩托车就是翻墙玩儿消失嘛。”
季川也不知道怎么教育问题学生了,“或者,多花点时间在学习上……”
他还没说完,盛夜行难得打断:“书上不是写过么?一个人,要活得像一支队伍。”
“是,没错。”季川扶了扶眼镜。
“也没说这支队伍要好好儿学习啊。”
一支队伍互相配合着翻墙还特么挺利索。
盛夜行说完就要往走廊另一头走,季川伸手拦住他:“去哪儿?不上课了?”
“我舅妈给我汇的钱下来了,课不上了。”他又把袖子薅高一些。
盛夜行妈妈在离世前给他留了笔不小的遗产,从十五岁开始,舅妈就每个月给他打一些钱,盛夜行也不是多能挥霍的主,已经存了不少下来。
“嗯,那你早去早回,”季川知道这小子家庭情况复杂,也不为难他,“把袖子放下来吧。外套都脱给别人了,你不冷?”
盛夜行吹一声口哨,笑了,“我得翻墙啊。”
“行,你去吧。”季川说。
寒风吹过空荡荡的走廊,盛夜行单穿着一件薄卫衣,从学校小树林里翻墙出校去银行取钱了。
他浑是浑,但不是莽撞幼稚的人,部分老师明里暗里都比较偏向着他。太独的学生总是容易出点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