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晃手里空掉的杯子:“奖励呢?”
宁晚眨了眨眼,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,放在沈舒云手心里。
沈舒云捏着钥匙,挑眉道:“就这个?这不是你本该给我的么,也叫奖励?”
“其实我原来是想亲你一下,”宁晚目光软软的,又带了点难得的羞涩,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,“但是我想了想,这样好像反倒是给我自己奖励了,你应该不会喜欢……我就临时换了一个。”
沈舒云捏紧了钥匙,钥匙在他的掌心里,渐渐被体温给捂热,不再是一块冰冷的金属。
金属尚且可以被捂热,更何况人心呢。
牛奶的效果是比不得药物的,这点宁晚也是知道的,于是当夜,某人蹭上了沈舒云的床,美名其曰要拿着手机给他讲故事,讲着讲着沈舒云就会睡着了,还举了典型例子沈渡来做案例。沈舒云被这歪理邪说给气笑了,但又撵不走人。在宁晚再三保证等沈舒云睡着了就会离开之后,沈舒云终于黑着脸窝在被子里,听宁晚给他讲儿童故事。
宁晚离他不远,身上那股熟悉的信息素浅浅萦绕在身侧,对已结合过的omega具有很强的安抚效果。也不知道是牛奶和宁晚的絮絮叨叨起了作用,还是清浅的信息素的影响,沈舒云竟然真的渐渐生出了一股困意。
最后,他合着眼,在不知不觉中,进入了一片黑沉的梦乡。
第二天沈舒云是被一股糊味唤醒的,沈舒云警觉地睁开眼,立刻朝那味道的源头寻去——还没等他进厨房,宁晚就在厨房门口将他堵住了,笑得很是尴尬:“云哥,你醒了,稍等一下,我马上就给你端早餐来。”
沈舒云狐疑地朝他身后冒着烟的锅子看了一眼,满怀担忧地坐在了餐桌旁。
二十钟后,宁晚端着两碗米糊出来了,放在沈舒云面前,出乎意料的是,这米糊看起来倒是还不错的样子,不像是烧糊了,但就是看起来有点像幼儿食品。
“云哥你将就着吃一下吧,我好像也就做这个还行了,”宁晚抹了把额上的汗,又补了一句,“以前常常做给小渡吃的。”
沈舒云在心底感慨了一声,小渡能在宁晚手底下活到今天,真是全凭运气。
他舀了一勺米糊,也就是刚能入口的及格水平,但还是夸赞道:“嗯,还不错的。”
宁晚脸上的笑还没绽放,就被沈舒云的下句话掐没了:“你刚刚把什么东西烧糊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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