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了。他忍了忍,还是没能忍住那点廉价的关心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宁晚自然知道沈舒云是在问他的伤,他干笑一声,随口道:“昨天出去不小心摔了一跤。”
沈舒云突然挺想问问他,到底是在哪摔的,能摔成这样?但转念一想,他又何必管那么多,便压下疑问,不再开口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两个人同时开口。
沈舒云让着宁晚几乎已经成了习惯了,他松口道:“算了,你先说吧。”
宁晚凑近了些,问道:“你还好吗?还在痛吗?”
沈舒云鼻间萦绕着宁晚那股淡淡的酒香,这好像令他烦躁的神经舒缓很多。他看向宁晚,实在猜不透宁晚又在玩什么把戏。
“我看过我们的孩子了,他是个男孩,一切都好,你想给他取什么名字?”
“我想给他取什么名字都和你无关,”沈舒云的话就像一把刀,割裂了粉饰平静的那层纱,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宁晚,你要明白这一点,我们已经没关系了,你也不必为这个孩子负责,孩子是我生的,以后也是我养,和你没有关系。如果你是来带走他的,那我告诉你,这不可能……这件事上我绝不会让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