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提过,既然‘我’是这个地方出生长大的人,那么这个地方的文化习俗是什么样,他们的说话口音什么样,他们吃的食物是什么样,所有的这一切造就了‘我’。”
费可能理解陆邢文的想法,但是——
“这么准备,要花很多时间吧?”
陆邢文摆手:“很多时间吗?一部戏的片酬高达几百万甚至几千万,我不过是多看几本书,多看几部纪录片,走走这些地方,算不上花很多时间。再说了,人的空闲时间要用来做什么?每次进组,都得花几个月的时间待片场,收工后那么多时间,用来干吗?看点相关的书还能使自己更入戏。”
跟陆邢文相处这么些时间,费可发现,陆邢文实际是个很纯粹的人。除了演戏,他没有别的爱好。他对奢侈品没有兴趣,对跑车豪宅也没有特别爱好。他不爱参加派对,不爱去夜店,除了投资电影,对其他赚钱的生意毫无兴趣。
冯杰曾经说过,他们现在住的别墅,还是当时冯杰逼着陆邢文买的,否则陆邢文又要把账户里的钱都拿去投资电影。
“还不如买点不动产!”冯杰愤愤地说。
对这样的人来说,用自己全部的时间去做一件自己喜欢的事,就是他最大的享受。
陆邢文见费可突然沉默,问:“在想什么?”
费可脱口而出:“在想,我喜欢做什么?”
陆邢文看他皱眉沉思的认真样,想笑:“行,你好好想,慢慢想,总会想到的。等你想到了,就去做。”
等飞机落地,一大群人收拾收拾,开工了。